Mortensrud教堂坐落在小山峰顶,周围是高大的松树和裸露的岩石。教堂设计要求和山顶形成几何对话,并且对现有地面不能实施爆破和挖掘,只能对土壤薄层进行必要的小心移除。这项技术的应用可以更容易的保留现有植被和地形地貌,并且增加了这个层面的建筑体验维度。许多树木通过围合的中庭保留了下来。在会众和唱诗班之间,一些突出的岩石如同教堂混凝土地板中突起的岛屿。因而这座教堂的主要分区来自场所中已存在的元素。这种设计的可能性在于房间尺度中可以有相对大的公差。花园的确切位置不采用模数确定,相反,由于已经选择了材料和结构,在尺度上采用无级化或非模数的渐进非增量性调整也是可能达到的。创造一个“无声的”自省室的愿望与各种障碍对这种可能性的限制之间形成的张力成为他们在建筑学上故意采取的策略,以此来“扰乱”人们广泛参与过程中的兴趣以及大量传统历史资料的沉重加载。教堂的主要结构是钢框架,其间填充带屋顶的石墙。距离石墙90-160厘米的设置的玻璃幕墙沿教堂房间定义了一个狭窄的走廊。石墙不用砂浆抹灰,阳光可以从石头间的缝隙透入进来,从一边到另一边,一面平滑,一面参差。石墙透过包裹教堂三个立面的玻璃幕墙将其凹凸不平的表面暴露在外。石墙由4毫米*25毫米钢板横向加筋,横跨度为柱间距,在高度上每米插入一根。这些钢板使承受自重的石墙更为牢固。玻璃幕墙采用钢肋加固,钢肋在垂直和水平高两个方向上交接,并与石墙上的钢板进行交接。为使用廉价成本实现这座建筑,建筑师必须利用能想到的一切可能性来达到更低的经济花费。这一点主要通过避免采用传统的“所有权”体系在立面,结构,墙体,地面等方面的设计上。尽管他们采用了非常基础的方法和技术,但却是一次又一次令人惊讶的发现,建筑不仅是成本变低了,而是给予了他们更深远的在建筑学上的自由。建筑其呈现出分散而复杂的特征,并终止了寻找可能的轮廓外形的过程——这种布局可以最终认为是我们赋予它的限制——呈现出来的是如此复杂的形体,以至于拍摄整座建筑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或者是在内部某一点拍摄室内亦如是。